裴幻烟走上前去,低头把地上的书捡起来,翻开几页,啧啧,姑姑还真花了大心思在上面,那些关键部位都绘上去了,连时的点穴法都用上了。 哪些穴位会让人的身体更加敏感,点哪位穴位会让人处在那至高点难以发泄,一一描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唯恐拓跋娇看不懂似的。 “烟儿!”拓跋娇慌了,“这……唉呀,这不是你看的啦!”说着便要去夺书。 裴幻烟抬起头,走上前去,执了拓跋娇的手,望着拓跋娇的眸子,清澈的眼眸一闪一闪,“娇儿,可信我?” “信!”好美的眸子,拓跋娇觉得自己又开始失神了。 裴幻烟突然靠前,在拓跋娇的耳边低声道,“那跟我来。”侬软的语调,整着不寻常的诱惑,听在人的耳里,便觉得骨子瞬间酥了。 “好!”拓跋娇点了点头,她觉得脑子怎么突然间就又迷糊成了一团呢! 裴幻烟握着楚玄歌的春宫册子,牵着拓跋娇的手,往殿外走去。 冷风一吹,拓跋娇醒了,“烟儿,我们这是去哪?”好的背脊有点发寒,今天晚上有点格外的诡异。 先是娘亲出现,说些莫名的话又给了她这春宫图,然后又是烟儿出现,哄了她不知道往哪里带。 “很晚了,我要回去睡了。”拓跋娇想逃,伸手去抽被裴幻烟握在手里的手,才发现被握得好紧,抽不出来。 “我送你回宫。”裴幻烟轻声说,说话间回头瞧了拓跋娇一眼。清冷的眸子,绝美的容颜,在月光的映衬之下,带着朦胧妖冶的美艳。 “烟儿!”拓跋娇轻唤,心跳都漏了拍。这时的烟儿,美得太虚幻,像山上的山精鬼怪,太妖冶。 “娇儿,可喜欢我?”裴幻烟执着拓跋娇的手问。清潋的眸子里,盛满的是能把人溺毙的温柔。 “喜欢!”拓跋娇毫不犹豫地点头,她喜欢烟儿,喜欢她的美,喜欢她的好,喜欢她的一切。 “我也喜欢娇儿,比喜欢还喜欢,是爱,很爱很爱。”裴幻烟呢喃,她闭上眼眸,将嘴靠在拓跋娇的唇边,轻轻地印了一下,爱到想要占有她。 想要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欢的模样,想要占有她的一切。 姑姑,烟儿该谢谢你,若没有你说的那翻话,烟儿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占有娇儿,还不知道该如何用娇儿来占便这满是不安和空洞的心,可此刻,她懂了。 她深情地凝视着这个此刻有些茫然的孩子,她就是娇儿,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了眼的傻娇儿。 她对于美丽的东西总是毫无抗拒力的沉迷。 她这沉迷时的痴迷样子,令人心疼又着迷。 “娇儿”裴幻烟轻抚着拓跋娇的脸,只是这样看着她,爱着她都觉得心疼,拧着似的疼。 她的眼里浮起一丝水雾,“想要与你走过生生死死,一生一世都是不够的。”她太贪心! 裴幻烟把拓跋娇抱了起来,抱在怀里,她的身影划过行宫的上空,落在拓跋娇的寝宫里,将拓跋娇平放在宽大的龙床上。 拓跋娇抬起头看着绝美的裴幻烟,她觉得此刻的裴幻烟与往日的不一样,往日的裴幻烟总是怯怯弱弱,逆来顺受的模样中隐藏着巨大的悲伤。 可是此刻的裴幻烟身上像是散发着万仗光茫,好耀眼,像那高高在上的太阳。 美,且美得强势。 她偏着头,有些疑惑,是她看花眼了吗? 拓跋娇轻轻地抚着裴幻烟的脸,抚指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,好细滑的肌肤,好美的容颜,好清澈的眼眸。 蓦地,面前的人儿伏了下来,趴在她的身上,吻住了她的唇。 温热的带着馨香的气息将她瞬间包裹住,脑子突然一阵眩晕,她更加疑惑。 是烟儿吗? 好熟悉的味道,还有那唇舌,也是她熟悉的,只是,和往日有所不同,此刻似乎颠倒了,那闪躲的唇舌此刻竟进入了她的口里,搅动着她的唇舌,带动一阵阵的涟漪。 拓跋娇觉得自己又处在沉迷的朦胧状态中了,她好像掉进了一团云絮里,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十分混乱。 “娇儿!”裴幻烟低喊,望着身边的人儿,那双迷茫的眸子,那困惑的神情拧得她的心都揪了!“娇儿,看看我好吗?” 拓跋娇回过神来,把手抬起,抚着裴幻烟的头,她偏了偏头,嘴角含起一抹轻浅的笑容,轻声问,“怎么了?烟儿!”她喃喃低喊一声,“我喜欢你亲我,跟我亲你的感受不一样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裴幻烟抱着拓跋娇,在拓跋娇的耳边轻声问。 拓跋娇想了想,她只是觉得不一样,但哪里不一样,有点说不上来。 “傻瓜!”裴幻烟爱怜地揉了揉拓跋娇的头,卸下了她头上的束发玉观和一切饰物,任一头云絮秀发垂下玉枕之上。 裴幻烟的头发本就是用几根白色丝带轻系,没有什么装饰之物,自不必摘取。 她趴在拓跋娇的身上,轻轻地抚着拓跋娇的容颜,一寸寸的尽收入眼底。 拓跋娇有点困,她轻轻拍了拍裴幻烟,说,“烟儿,我困了。”把裴幻烟拉入怀里,“别动,让我抱着你睡。” “好!”裴幻烟应了声,顺着拓跋娇的怀抱躺下,替拓跋娇褪了外袍和中衣,再起身替她脱了靴子,她也脱了靴子和外袍,再在拓跋娇的身边躺下。 拓跋娇搂着她的腰,把头埋在她的发间,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发出了稳沉的呼吸声。 裴幻烟怜惜地望着拓跋娇,替她拉好被子,在她的额间吻了一记。 娇儿,睡吧! 她摸出楚玄歌的那本春宫图,躺在那里一页一页地翻看。 说实话,她以前也见过春宫图,只是都没有楚玄歌的这本要人命。 楚玄歌的这本书是一种闺房秘术,在中夹杂中许多武学秘术,若用上去,只怕能让人欲生欲死而又生不如死。 她回过头去看着身边熟睡的小东西,她还只是个孩子,若把这些用在她的身上,只怕她会哭吧? 她轻轻勒了勒嘴角,噙起一抹浅浅的笑,眼眸中浮起一片雾气,她不知道娇儿会不会喜欢。 圈起手臂,把拓跋娇抱在怀里,这孩子是这么的让人怜惜,让人想要保护,又让人想要占有。 娇儿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玉璧,天下独一无二的玉璧,可这块玉璧还欠缺雕凿,属于她裴幻烟的雕凿。 裴幻烟起身,迅速地封住了拓跋娇的几个穴位,耳垂后的、胸腹下的、大腿根的。 “嗯!”拓跋娇略微不适地皱了皱眉头,低吟了一声。 裴幻烟起身,呼吸不正常地颤抖,她的全身都在发麻,激动、紧张、兴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。 她凝视着那熟睡的人儿,仍睡得格外的沉稳。 指尖轻轻地抚上拓跋娇的脸,裴幻烟仰起头闭上了眼。 神情中突然涌起一种痛苦,她想要占有面前的人儿,狠狠的占有,可是她又怕,怕面前的人儿承受不住那摧人的情爱,怕自己一旦开始,便停止不住的疯狂。 头一次,她痛恨自己的爱这么深,她怕她的情感不可控制地决堤,会把身下的人儿淹没。 “娇儿,我该怎么办?我能要你吗?”裴幻烟蜷着身子,跪在拓跋娇的身边问。 她想要拓跋娇,很想要,发了疯的想要,想得到她,想到她的指间、她的身子,她的心都痛了。 爱的至极,不是幸福,是痛,是一刀刀刻骨铭心的痛,这种爱,伤己,怕也伤人。 窗外,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。 “烟儿,何苦为难自己!她若连这点都承受不住,将来又如何能与你走一辈子。”声音越来越远,躲在窗外的人,似乎已经飘远了。 只不过,楚玄歌很郁闷就是,她的女儿跟她一样命苦! 裴幻烟抬起头,似有所醒悟。 她吸深口气,压住所有的情绪和激动,轻轻地褪去拓跋娇的衣服。 随着衣物的一件件褪去,衣物下玲珑的娇躯一点点的展现出来。 窒息! 瞬间的窒息感袭上裴幻烟,面前的让她连呼吸都忘了。 她在想,这人儿定然不是从凡间来的。 那微微散发着光泽的肌肤,光光滑滑的带着柔韧的弹性。 这是怎样的一种肌肤,如羊脂凝玉,却比玉多了三月光泽,在灯光下散着淡淡的光晕。 这便是用无数灵药养出来的孩子,用冰蟾喂大的孩子。 指尖在拓跋娇的身上游走,异样的触感从指间传递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筋。 这一刹那裴幻烟知道自己完了,彻底的完了,比在天也城的那一天毁灭得更彻底。 见过这样的拓跋娇,再让她失去,她会疯,她也只能疯。 娇儿,到处是什么样的造物主造就了你这样一个人间尤物! 娇儿,我想我疯了,彻彻底底的疯了,比我的母亲还疯! 裴幻烟想起了她的母亲,想起了她母亲的疯狂,她理解了,真的理解了,因为此刻的她比她的母亲还疯。 那人儿在她的指尖下醒了,迷蒙的眼睛带着困惑,“烟儿,怎么了?” “娇儿,我想要你,可以吗?”裴幻烟呢喃低问,她趴在拓跋娇光洁的身子上,而此刻,她也是不着寸缕。 肌肤与肌肤细细的摩擦,光滑的触感比丝帛还要细腻润滑,像牛奶一样腻进人的心里。 “烟儿,我不舒服。”拓跋娇皱了皱眉头,“身上到处都好胀。” “是这里吗?”裴幻烟的指尖划在了某个隐秘地地方。 “嗯!”拓跋娇应了声,那里却突然受到一股猛烈的刺激,惊得她尖叫出声,“啊——”她的嘴蓦地被堵住了,未等她明白过来,身上另外的几处也受到了同样的刺激入侵,拓跋娇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,只是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来,她的身子更加的不舒服,但又好像是很舒服。 她扭动着身子,这样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的,也是无所适从的。 “唔!”她挣扎着,想要逃开。却突然间被点了穴位,整个身子都麻了。 “唔——”她哀哀地望着裴幻烟,眼角挂着泪珠。 “娇儿乖,别怕!”裴幻烟轻喃,这人儿可怜兮兮的模样,拧得她的心都碎了。 她俯下身子,用她的唇轻轻地触擦着拓跋娇身上敏感的地方,游走一圈,抬起头问,“娇儿,这样子舒服吗?” 拓跋娇早被她折腾得气喘吁吁,眼朦一片迷乱,哪有答腔的力。 嫣红的脸颊泛着异样的光泽,雪样的肌肤上的色泽更加妖异,像一朵盛开的雪莲。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儿? 裴幻烟再次低问。 随着娇儿的增长,她身上的光泽越来越鲜艳,美得勾魂夺目。